第172章 四位龙王的合照
“夏娜？”
路明非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嗯！”
芬里厄迅速回答，像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
他最关心在意的人龙，就是耶梦加得了，所以芬里厄只要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该怎么模仿她行事，进而表现出小女孩的感觉。
再加上诺顿准备好的变声器，芬里厄的表现几乎完美无缺，就连最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微小喉结，也被脖颈处的变声器脖环完美掩盖住了。
或许是因为芬里厄本身的心理年龄不大，他化身后别打扮成的少女看起来也就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娇小可爱，而且还是个平板，像是一只大蓝莓一样。
“嗯感觉还是有点瑕疵。”
诺顿低着头自语道。
“嗯？怎么了。”
路明非略显疑惑的问道。
“他的胸，太小了，现实中真的会有人这么平吗？”诺顿回答道。
“.”
路明非陷入沉默。
另一边，芙宁娜顿时感觉自己被莫名暴击了，但很快，她便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小笼包，并喃喃自语道：“嗯，我已经变大了不少了，至少看起来也一些弧度，所以.我.哎呀！路明非你为什么要沉默！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其实我在想芙卡洛斯。”
路明非急中生智道。
“啊？”
芙宁娜稍微愣了一下，但一想到芙卡洛斯的弧度，又感觉好像没什么问题，而且芙卡洛斯和她不一样，她已经不是曾经的自己了，所以她应该不用生气
但我怎么还是感觉不舒服呢？
难度是因为我急了吗？
啊啊啊，感觉好烦啊！
“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我在想芙卡洛斯的同时，其实还想到了另一个人。”路明非想了想说道。
“谁！”
芙宁娜目光炯炯。
“路鸣泽，我在想，如果他也能被这样打扮的话，是不是也能成为堪比甚至超越『夏娜酱』的顶级美少女呢？”路明非笑着说道。
“啊？”
芙宁娜愣了一下，但一想到路明非女装的样子，顿时忍不住笑了，心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但她还是傲娇的说道：“下次.下次如果是在下芙卡洛斯的话，你要提前说好，我可没有那么平！别瞎想！”
说着，她便挺起胸膛，硬是让没什么幅度的小山坡看起来陡峭了些。
看起来很幽默
“好好好~”
路明非宠溺的回了一句，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开始逐渐回暖，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個小插曲，没什么值得继续纠缠的地方。
但下一刻，一直沉默的康斯坦丁发话了，他笑着说道：“哥哥，我觉得路明非不是说过，他在提瓦特的女朋友不就是这样的吗？”
诺顿转头看向康斯坦丁，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应该是夸张吧，我觉得正常人不可能那么小。”
“我觉得不是，路明非和芙宁娜的关系还不错，是好朋友，他怎么可能连这种小事都记不住？所以，我觉得应该是真的有这么平的人。”
康斯坦丁一般回答，一边暗戳戳的偷瞟了一眼路明非。
他在观察后者的脸色！
因为康斯坦丁知道，路明非和芙宁娜之间有某种特殊的联系，平时就能通过这种联系聊天，和芙宁娜进行对话。
如果他的表情没变化，那就是现在他们没在聊天，可以继续说，但最好直接略过去不留破绽；如果路明非的表情变了，那他就和诺顿继续聊这个话题，变相给他输出一波，狠狠地给他上压力。
青铜与火之王
是很记仇的龙王呢！
诺顿与康斯坦丁心有灵犀，而且他也知道路明非经常溜号，时不时就和异世界芙宁娜聊天，有些时候他甚至演都懒得演，毕竟陈墨瞳和恺撒会直接脑补成他有重度臆想症，而他们又不会泄密。
芙宁娜的表情逐渐变化。
路明非的心态逐渐爆炸。
'表情变了，他们在聊天！
康斯坦丁笑得更开心了，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道：“哎呀，听说芙宁娜是水神，而且还是正义国度的最高统治者，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维度的心胸宽广呢？你说是吧？”
“确实，太宽广了，感觉已经可以当航母用了。”诺顿顺着说道。
“咳咳！”
路明非用力的咳了两声，说道：“其实她也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平，而且重点是她真的很可爱，样貌也很漂亮，性格真的很好，从来都不会因为某些小事说我”
“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诺顿直接打断道。
路明非脸色一黑，芙宁娜看向他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
而另一边，『善解人意』的康斯坦丁则帮着他解围道：“可能是你记错了，我记得路明非一直都在和我们说芙宁娜有多好，多善良漂亮，性格有多温柔，是个好人。”
“是我记错了吗？”
诺顿疑惑着挠了挠头。
路明非表情略微缓和了些，而芙宁娜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仿佛这场灾难已经逐渐要被渡过。
而就在这个时候，康斯坦丁又精准的补了一刀致命伤害，说道：“我没记错的，他当时是这样讲的：芙宁娜什么地方都好，但唯一的瑕疵就是太平坦，不过.这种瑕疵在她身上出现，其实也是一种反差的美感吧。”
路明非彻底放松了，心道：还是康斯坦丁人好，他把话说明白了，不像诺顿一样断章取义，这样的话芙宁娜应该也能稍微舒服些了。
另一边，芙宁娜的心情也确实舒服了不少。
只是这种和平并没有持续太久，诺顿无比直白的说道：“哦，他的话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但是，那不还是平吗？伱转移话题说那么多干嘛，说平了就是说平了，没必要掩饰，反正这也没别人，没必要啊。”
“好像也是。”康斯坦丁回答道。
路明非：靠，狗登老唐，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明天，我直接起早去你家，趁你睡觉的时候给你弹核桃！
“路明非”
“啊，康斯坦丁都解释过了，他是在断章取义，断章取义啊”
“但你真的说了，对吧？”
“你听我解释”
“哼！”
芙宁娜直接挂掉视频，一边生着闷气一边继续努力，“提升实力”。
她是纯水精灵，她的身体是魔神芙卡洛斯的身体，只要努努力，想要改变一下身体特征还是可以做到的。
另外，梅洛彼得堡内，还有希格雯从美露莘变成人的案例
不行不行！那个不能想！
那可是违法的！
“诶，路明非，你怎么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太好？是不是早上吃坏什么东西了？”诺顿关心的问道。
'你丫的会关心我身体健康？
首先，龙王在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生病，其次，路明非和诺顿是损友关系，诺顿恢复记忆前的老唐，就是他最真实的性格体现。
路明非瞬间看穿真相，知道这是诺顿在知道他和芙宁娜聊天视频的情况下，故意说出来的话。
诺顿，你是真该死啊！！
但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自己在康斯坦丁面前的形象着想，路明非并没有第一时间和他爆了，否则，他在康斯坦丁面前『莫名其妙』破防会显得自己很小丑，他不想这样。
“夏娜，跟我们一起出去吧，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路明非说道。
“但姐姐让我留在这里”
芬里厄为难的说道。
“夏娜，卡塞尔学院的屠龙者已经发现你的踪迹了，如果你继续待在这里，早晚会被那些屠龙者发现，进而引发更多麻烦，让你姐姐感觉更加棘手。”路明非劝诫道。
“没关系，我很厉害的，那些混血种根本打不过我！”芬里厄自信的说道。
虽然他稍微有点傻傻的，看起来好像很容易被欺负，但实际上芬里厄是四大君主八大龙王中硬实力相当靠前的龙王，全力以赴爆血的楚子航都进不去他湿婆业舞的领域，更别说伤害到他。
简单地说，没有路明非斩首，卡塞尔不用天谴或者核武器，他们拿芬里厄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那就是，你姐姐现在是夏弥，她已经隐藏身份了，如果你就这么明晃晃的和混血种势力开战，那你姐姐该怎么面对你呢？”路明非问道。
“姐姐.”
“人类还是混血种阵营，你这是在逼她做选择呀，这种选择对耶梦加得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题目。”
“哦”
芬里厄难过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洁白的小手，一言不发。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开始知道力量不能解决一切了，他使用力量，总是会为姐姐带来各种各样的麻烦，所以姐姐才会将他放置在这里，让他一个人独自生活。
如果他在这里又给姐姐添麻烦
那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呢？
芬里厄不想成为姐姐的累赘了！
“那我跟你们走。”
芬里厄妥协道。
路明非三人的脸上露出笑容，他们带着芬里厄一起上列车，一边走一边给他讲述关于这个世界的事，告诉他出去以后该怎么做，该以怎样的形象面对这个世界。
“嘶，不对劲啊，我怎么感觉芬里厄好像变聪明了一点？”聊天聊到一半的时候，诺顿突然说道。
“嗯？”
路明非有些不理解，现在的大笨龙已经够傻了，为什么诺顿还会说他变聪明了，明明就没有变聪明啊。
芬里厄就在一旁，诺顿和康斯坦丁没有继续接受，直接岔开话题。
路明妃微微皱眉，开始回想曾经诺顿和自己说过的话。
“芬里厄的智力极其低下，就算他是龙王，以他的智力水平，也只配给其他龙王当宠物。”
“芬里厄太过愚笨，而且思考能力相当低下，想要说服他很困难，你最好提前做好使用武力的准备。”
“他的语言能力也不太行，一般情况下还好，他不会说太多话，但万一他情绪稍微紧张些大概率就会变成一台龙形复读机，只会重复自己想的那几句话，多余的东西他一点都不会思考。”
“还有.”
总的来说，路明非眼里的芬里厄虽然有点傻傻的，但整体上还是个可以交流，能听懂话的龙王，但在诺顿的描述中，芬里厄的沟通能力就比较未来可期了。
芬里厄便聪明了？
或许是因为那滴血吧，『不朽』的力量让芬里厄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蜕变，但以一滴血为载体的『不朽』，显然不足以让芬里厄彻底蜕变。
这滴血只能让他变成人，智力水平小幅度上涨，但他的基础太低，哪怕智力提升了一些，也还是个傻子。
但总的来说，这是件好事。
对芬里厄，他变聪明了肯定是好事。对路明非三人，芬里厄的确变聪明了，但他也没变太聪明，所以更好忽悠了，这也是件好事。
双赢！简直赢麻了！
“我们一起拍个照怎么样？等下我发给楚子航师兄看看，他应该会喜欢的。”路明非笑着说道。
“好主意。”诺顿笑了。
“在这里拍照不太好吧？”
康斯坦丁感觉有些为难，这里是尼伯龙根内部，看环境的话，耶梦加得估计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再加上现在变成小南梁的芬里厄，一不小心把她的心态搞崩.那可就不太好了。
“她是夏娜，不是芬里厄，所以发个照片应该没什么问题。”路明非笑了，然后便转过头说道：“夏娜，你出去以后就是夏娜，千万不要说自己是芬里厄哦，这样会给我们，给你姐姐带来很大的麻烦的。”
“嗯嗯，夏娜知道了！”
芬里厄连连点头。
“真可爱。”
诺顿嘴上在夸奖，但脸上的表情却并不高兴，因为芬里厄太可爱，他怕弟有可能会被这家伙掰弯，虽然这家伙表面上是个漂亮女孩，但他本质上可是个大蠢龙啊！
另一边，路明非从背包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机支架，揽着康斯坦丁的肩膀，四人一起拍照片。
路明非，康斯坦丁，诺顿，芬里厄
他有女朋友，最好还是被和芬里厄离太近，否则芙宁娜有可能会吃醋的，所以他靠在康斯坦丁就好，让芬里厄坐在诺顿身旁。
“咔嚓！”
相片定格，漂亮的女孩露出璀璨动人的笑容，外人完全看不出他是男孩子，也根本不可能想到他可能会是芬里厄。
毕竟，她太可爱了，虽然身材稍微有一点可惜，但有些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大的。
“你们说那家伙能看出来吗？”
路明非看着照片问道。
“我感觉应该看不出来，这个变化太大了。”康斯坦丁回答道。
“别管，别问，先发了再说！”
诺顿脸上的笑容逐渐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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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嗯！”
芬里厄迅速回答，像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
他最关心在意的人龙，就是耶梦加得了，所以芬里厄只要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该怎么模仿她行事，进而表现出小女孩的感觉。
再加上诺顿准备好的变声器，芬里厄的表现几乎完美无缺，就连最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微小喉结，也被脖颈处的变声器脖环完美掩盖住了。
或许是因为芬里厄本身的心理年龄不大，他化身后别打扮成的少女看起来也就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娇小可爱，而且还是个平板，像是一只大蓝莓一样。
“嗯感觉还是有点瑕疵。”
诺顿低着头自语道。
“嗯？怎么了。”
路明非略显疑惑的问道。
“他的胸，太小了，现实中真的会有人这么平吗？”诺顿回答道。
“.”
路明非陷入沉默。
另一边，芙宁娜顿时感觉自己被莫名暴击了，但很快，她便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小笼包，并喃喃自语道：“嗯，我已经变大了不少了，至少看起来也一些弧度，所以.我.哎呀！路明非你为什么要沉默！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其实我在想芙卡洛斯。”
路明非急中生智道。
“啊？”
芙宁娜稍微愣了一下，但一想到芙卡洛斯的弧度，又感觉好像没什么问题，而且芙卡洛斯和她不一样，她已经不是曾经的自己了，所以她应该不用生气
但我怎么还是感觉不舒服呢？
难度是因为我急了吗？
啊啊啊，感觉好烦啊！
“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我在想芙卡洛斯的同时，其实还想到了另一个人。”路明非想了想说道。
“谁！”
芙宁娜目光炯炯。
“路鸣泽，我在想，如果他也能被这样打扮的话，是不是也能成为堪比甚至超越『夏娜酱』的顶级美少女呢？”路明非笑着说道。
“啊？”
芙宁娜愣了一下，但一想到路明非女装的样子，顿时忍不住笑了，心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但她还是傲娇的说道：“下次.下次如果是在下芙卡洛斯的话，你要提前说好，我可没有那么平！别瞎想！”
说着，她便挺起胸膛，硬是让没什么幅度的小山坡看起来陡峭了些。
看起来很幽默
“好好好~”
路明非宠溺的回了一句，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开始逐渐回暖，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個小插曲，没什么值得继续纠缠的地方。
但下一刻，一直沉默的康斯坦丁发话了，他笑着说道：“哥哥，我觉得路明非不是说过，他在提瓦特的女朋友不就是这样的吗？”
诺顿转头看向康斯坦丁，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应该是夸张吧，我觉得正常人不可能那么小。”
“我觉得不是，路明非和芙宁娜的关系还不错，是好朋友，他怎么可能连这种小事都记不住？所以，我觉得应该是真的有这么平的人。”
康斯坦丁一般回答，一边暗戳戳的偷瞟了一眼路明非。
他在观察后者的脸色！
因为康斯坦丁知道，路明非和芙宁娜之间有某种特殊的联系，平时就能通过这种联系聊天，和芙宁娜进行对话。
如果他的表情没变化，那就是现在他们没在聊天，可以继续说，但最好直接略过去不留破绽；如果路明非的表情变了，那他就和诺顿继续聊这个话题，变相给他输出一波，狠狠地给他上压力。
青铜与火之王
是很记仇的龙王呢！
诺顿与康斯坦丁心有灵犀，而且他也知道路明非经常溜号，时不时就和异世界芙宁娜聊天，有些时候他甚至演都懒得演，毕竟陈墨瞳和恺撒会直接脑补成他有重度臆想症，而他们又不会泄密。
芙宁娜的表情逐渐变化。
路明非的心态逐渐爆炸。
'表情变了，他们在聊天！
康斯坦丁笑得更开心了，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道：“哎呀，听说芙宁娜是水神，而且还是正义国度的最高统治者，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维度的心胸宽广呢？你说是吧？”
“确实，太宽广了，感觉已经可以当航母用了。”诺顿顺着说道。
“咳咳！”
路明非用力的咳了两声，说道：“其实她也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平，而且重点是她真的很可爱，样貌也很漂亮，性格真的很好，从来都不会因为某些小事说我”
“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诺顿直接打断道。
路明非脸色一黑，芙宁娜看向他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
而另一边，『善解人意』的康斯坦丁则帮着他解围道：“可能是你记错了，我记得路明非一直都在和我们说芙宁娜有多好，多善良漂亮，性格有多温柔，是个好人。”
“是我记错了吗？”
诺顿疑惑着挠了挠头。
路明非表情略微缓和了些，而芙宁娜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仿佛这场灾难已经逐渐要被渡过。
而就在这个时候，康斯坦丁又精准的补了一刀致命伤害，说道：“我没记错的，他当时是这样讲的：芙宁娜什么地方都好，但唯一的瑕疵就是太平坦，不过.这种瑕疵在她身上出现，其实也是一种反差的美感吧。”
路明非彻底放松了，心道：还是康斯坦丁人好，他把话说明白了，不像诺顿一样断章取义，这样的话芙宁娜应该也能稍微舒服些了。
另一边，芙宁娜的心情也确实舒服了不少。
只是这种和平并没有持续太久，诺顿无比直白的说道：“哦，他的话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但是，那不还是平吗？伱转移话题说那么多干嘛，说平了就是说平了，没必要掩饰，反正这也没别人，没必要啊。”
“好像也是。”康斯坦丁回答道。
路明非：靠，狗登老唐，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明天，我直接起早去你家，趁你睡觉的时候给你弹核桃！
“路明非”
“啊，康斯坦丁都解释过了，他是在断章取义，断章取义啊”
“但你真的说了，对吧？”
“你听我解释”
“哼！”
芙宁娜直接挂掉视频，一边生着闷气一边继续努力，“提升实力”。
她是纯水精灵，她的身体是魔神芙卡洛斯的身体，只要努努力，想要改变一下身体特征还是可以做到的。
另外，梅洛彼得堡内，还有希格雯从美露莘变成人的案例
不行不行！那个不能想！
那可是违法的！
“诶，路明非，你怎么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太好？是不是早上吃坏什么东西了？”诺顿关心的问道。
'你丫的会关心我身体健康？
首先，龙王在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生病，其次，路明非和诺顿是损友关系，诺顿恢复记忆前的老唐，就是他最真实的性格体现。
路明非瞬间看穿真相，知道这是诺顿在知道他和芙宁娜聊天视频的情况下，故意说出来的话。
诺顿，你是真该死啊！！
但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自己在康斯坦丁面前的形象着想，路明非并没有第一时间和他爆了，否则，他在康斯坦丁面前『莫名其妙』破防会显得自己很小丑，他不想这样。
“夏娜，跟我们一起出去吧，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路明非说道。
“但姐姐让我留在这里”
芬里厄为难的说道。
“夏娜，卡塞尔学院的屠龙者已经发现你的踪迹了，如果你继续待在这里，早晚会被那些屠龙者发现，进而引发更多麻烦，让你姐姐感觉更加棘手。”路明非劝诫道。
“没关系，我很厉害的，那些混血种根本打不过我！”芬里厄自信的说道。
虽然他稍微有点傻傻的，看起来好像很容易被欺负，但实际上芬里厄是四大君主八大龙王中硬实力相当靠前的龙王，全力以赴爆血的楚子航都进不去他湿婆业舞的领域，更别说伤害到他。
简单地说，没有路明非斩首，卡塞尔不用天谴或者核武器，他们拿芬里厄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那就是，你姐姐现在是夏弥，她已经隐藏身份了，如果你就这么明晃晃的和混血种势力开战，那你姐姐该怎么面对你呢？”路明非问道。
“姐姐.”
“人类还是混血种阵营，你这是在逼她做选择呀，这种选择对耶梦加得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题目。”
“哦”
芬里厄难过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洁白的小手，一言不发。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开始知道力量不能解决一切了，他使用力量，总是会为姐姐带来各种各样的麻烦，所以姐姐才会将他放置在这里，让他一个人独自生活。
如果他在这里又给姐姐添麻烦
那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呢？
芬里厄不想成为姐姐的累赘了！
“那我跟你们走。”
芬里厄妥协道。
路明非三人的脸上露出笑容，他们带着芬里厄一起上列车，一边走一边给他讲述关于这个世界的事，告诉他出去以后该怎么做，该以怎样的形象面对这个世界。
“嘶，不对劲啊，我怎么感觉芬里厄好像变聪明了一点？”聊天聊到一半的时候，诺顿突然说道。
“嗯？”
路明非有些不理解，现在的大笨龙已经够傻了，为什么诺顿还会说他变聪明了，明明就没有变聪明啊。
芬里厄就在一旁，诺顿和康斯坦丁没有继续接受，直接岔开话题。
路明妃微微皱眉，开始回想曾经诺顿和自己说过的话。
“芬里厄的智力极其低下，就算他是龙王，以他的智力水平，也只配给其他龙王当宠物。”
“芬里厄太过愚笨，而且思考能力相当低下，想要说服他很困难，你最好提前做好使用武力的准备。”
“他的语言能力也不太行，一般情况下还好，他不会说太多话，但万一他情绪稍微紧张些大概率就会变成一台龙形复读机，只会重复自己想的那几句话，多余的东西他一点都不会思考。”
“还有.”
总的来说，路明非眼里的芬里厄虽然有点傻傻的，但整体上还是个可以交流，能听懂话的龙王，但在诺顿的描述中，芬里厄的沟通能力就比较未来可期了。
芬里厄便聪明了？
或许是因为那滴血吧，『不朽』的力量让芬里厄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蜕变，但以一滴血为载体的『不朽』，显然不足以让芬里厄彻底蜕变。
这滴血只能让他变成人，智力水平小幅度上涨，但他的基础太低，哪怕智力提升了一些，也还是个傻子。
但总的来说，这是件好事。
对芬里厄，他变聪明了肯定是好事。对路明非三人，芬里厄的确变聪明了，但他也没变太聪明，所以更好忽悠了，这也是件好事。
双赢！简直赢麻了！
“我们一起拍个照怎么样？等下我发给楚子航师兄看看，他应该会喜欢的。”路明非笑着说道。
“好主意。”诺顿笑了。
“在这里拍照不太好吧？”
康斯坦丁感觉有些为难，这里是尼伯龙根内部，看环境的话，耶梦加得估计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再加上现在变成小南梁的芬里厄，一不小心把她的心态搞崩.那可就不太好了。
“她是夏娜，不是芬里厄，所以发个照片应该没什么问题。”路明非笑了，然后便转过头说道：“夏娜，你出去以后就是夏娜，千万不要说自己是芬里厄哦，这样会给我们，给你姐姐带来很大的麻烦的。”
“嗯嗯，夏娜知道了！”
芬里厄连连点头。
“真可爱。”
诺顿嘴上在夸奖，但脸上的表情却并不高兴，因为芬里厄太可爱，他怕弟有可能会被这家伙掰弯，虽然这家伙表面上是个漂亮女孩，但他本质上可是个大蠢龙啊！
另一边，路明非从背包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机支架，揽着康斯坦丁的肩膀，四人一起拍照片。
路明非，康斯坦丁，诺顿，芬里厄
他有女朋友，最好还是被和芬里厄离太近，否则芙宁娜有可能会吃醋的，所以他靠在康斯坦丁就好，让芬里厄坐在诺顿身旁。
“咔嚓！”
相片定格，漂亮的女孩露出璀璨动人的笑容，外人完全看不出他是男孩子，也根本不可能想到他可能会是芬里厄。
毕竟，她太可爱了，虽然身材稍微有一点可惜，但有些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大的。
“你们说那家伙能看出来吗？”
路明非看着照片问道。
“我感觉应该看不出来，这个变化太大了。”康斯坦丁回答道。
“别管，别问，先发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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