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谋算
第643章谋算
“我送比洛去诊所治疗的时候让人回去街区了解过，说是布鲁斯侦探社的总经理罗尔斯顿和蔚蓝星空的安保队长麦金，他们最近经常去伊芙琳旅馆喝咖啡。”吉米回答道。
“他们是怎么转达亨利的话的？你原文再复述一遍。”杰克吩咐道。
“好像是‘亨利社长不允许街区发生任何犯罪活动’。”吉米仔细回忆后说道。
“这段时间你们不要去那个凯姆斯通大楼所在的街区，威廉的欠条先不用管，等我通知。”杰克沉声说道。
“是。”吉米应下后快步走出办公室。
杰克收拾一下东西后，很快也独自骑马出了总部，向着华盛顿西部阿灵顿公墓的方向而去。
大半个小时之后，杰克抵达阿灵顿公墓附近南部一英里开外的一栋庄园。
整栋庄园占地4英亩左右，呈现100米×160米的样子，里面郁郁葱葱的栽满了各种树木花草，几乎把两层楼的别墅都完全覆盖住。
杰克轻车熟路地拿出钥匙打开庄园的小门，把马牵进门后拴在大门一侧的木桩上，再重新锁上小门，然后大步走向别墅。
两米宽的碎石路两旁的树林里面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腥味浓重。
此时正好一阵大风吹过，杰克满鼻腔都是腥臭味，让他顿时右手捂住鼻子，加快了脚步。
杰克走到别墅大门前五六米的时候就束手站立。
过了几分钟，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别墅一楼虚掩的大门传出：“进来吧。”
杰克这才快步走过去推开大门走进别墅一楼。
一个穿着黑色宽松居家服饰的七八十岁老人坐在大厅中间的一张藤椅上，藤椅面前有一张一米见方的小茶几，放了一杯冒着寒气的不知名绿色饮料。
整个大厅都摆满了各种坛坛罐罐，更像一個仓库，散发着一种极其特殊的气味。
杰克站在距离老人三米多的地方，毕恭毕敬地报告。
“花了两个星期，我们终于成功给威廉下套，让他欠了12500美元。”
“今天我派了6个帮众过去抓伊芙琳、爱玛和茱莉亚三姐妹，被亨利·布鲁斯的公司的两个负责人阻拦。”
“他们应该是刚好去那里喝咖啡，两人可能对伊芙琳和爱玛姐妹感兴趣，最近常常去那里。”
“他们直接开了7枪，把一个帮众的左手完全打断，其他人或者耳朵或者手臂都中枪了，没有一枪落空，应该都是神枪手。”
“其中一个负责人还转达了亨利·布鲁斯的意思，说是‘这个街区不允许发生任何犯罪行为’。”
“他们把那张12500美元的欠条撕掉并警告我们以后都不要去那个街区。”
老人问道：“威廉呢？”
“我们把他灌醉放在安德森小酒馆门口的长椅上，不过刚刚被蔚蓝安保的负责人和伊芙琳拉回旅馆了。”杰克马上回答。
老人沉吟片刻才问道：“威廉家的三个女孩都在旅馆里面吗？”
“帮众说只见到伊芙琳和爱玛。”
老人拿起绿色饮料喝了一口，然后舒服地喷出一道寒气，开始默默思索。
良久，老人才抬头一一吩咐。
“约束好手下的帮众，以后不要去亨利公司所在的街区惹事。”
“派生面孔去伊芙琳旅馆入住，调查清楚他们小女儿茱莉亚的下落。”
“如果实在找不到茱莉亚，就闹出点事来，实在不行就把旅馆烧了，盯着伊芙琳、爱玛和威廉，找到茱莉亚。”
“注意不要落下把柄，让人找到你的头上。”
“要快，五天，我再给你五天时间调查清楚，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是。”杰克鞠躬后退出别墅，原路返回。
另外一边，伊芙琳下厨做了几个大菜——烤猪蹄、烤香肠、牛肉卷和德式肉面包，再端上2加仑自酿啤酒，好好犒劳了麦金和罗尔斯顿。
两人吃得赞不绝口
“老天，每一道菜都非常美味，伊芙琳，谁能整天吃上你做的饭菜的话，真是太幸福了。”罗尔斯顿由衷赞美道。
“谢谢，你喜欢就好，今天没有你们的话，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伊芙琳感激地说道。
“不客气，我们迟早是一家.”罗尔斯顿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麦金打断。
“对，我们亨利社长嘱咐过我们，看到社区有违法犯罪行为就管一下，保证街区的安全。”
“太好了，感谢亨利社长，感谢伱们，可惜华盛顿没有报纸连载亨利社长写的《魔法世界》，不过听说这几天就会出第一册，我一定要买一本来看看，我之前看过一些客人带过来的《纽约世界报》，小说真的很精彩。”爱玛说道。
“公司是在4月29日要发行《魔法世界》第一册，我们也都有看。”麦金说道。
“亨利社长是个白巫师吗？那个《魔法世界》是不是真的？”爱玛一脸好奇之色。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但是亨利社长确实是世界第一神枪手，对了，怎么那个吉米说你们还有一个妹妹？”麦金岔开话题。
“是有个茱莉亚，她平常不在这里，她也比较怕见陌生人，今天麦金你的枪法好准，一开始都吓到我了，你是怎么练出来的？”伊芙琳岔开话题。
另外一边，四个伤了耳朵和手臂的白人混混愁云惨淡。
虽然伤口被处理好了，但是都精神极其萎靡，受伤部位疼痛不堪，都不怎么吃得下东西。
四人后来去药剂店买了四份含有鸦·片酊的止痛药吃下才舒服多了，找了一家德式餐馆开始吃喝起来。
“法克，该死的蔚蓝星空安保，该死的王八蛋。”一个混混骂骂咧咧的。
“狗屎，现在帮里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杰克就是一个软蛋，不就一个安保公司？就被传说跟‘荒野大镖客’有点关系就不敢找他们报复，我们以后怎么混？”
“这么搞以后都没人会怕我们，连别人的欠债都不敢去收，还能干什么？”
“就是，几年前皮特当帮主的时候，早就上百支枪杀过去打死安保公司那群狗杂种。”
“狗屎，也不知道怎么给杰克上的位，他以前跟我们也差不多啊，只是会讨好人，口才好一点，软蛋一个，凭什么能当帮主？”
“听说是皮特和五个大头目被人伏击，在一座农庄里面同时死了，死得很惨，连浑身的血肉都不见了大半。”“就从那时候开始，杰克莫名其妙就上位了，自从他上位之后，我们就成了软蛋，我呸！”这个混混说完狠狠地朝脚下吐了一口浓痰。
“就是，法克！我真的咽不下今天这口气，就算那个狗杂种枪法好，如果不是偷袭他也不可能把我们都伤了，那两个狗杂种应该正在旅馆里面跟伊芙琳和爱玛两个婊·子打得火热。”
“伊芙琳和爱玛的身材确实好，长得也可以，要是以前早就被我们抓起来轮了，轮完就乖乖地替我们赚钱，狗屎一样的杰克。”
“我们召集二十个兄弟，埋伏起来干掉那两个安保，然后去旅馆把伊芙琳和爱玛轮了，再把她们和值钱的东西都抢走，怎么样？”一个混混提议道。
服用了鸦·片酊之后人本来就容易变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再喝了几杯啤酒，气氛就上来了。
“干了，还有一个茱莉亚，听说比伊芙琳和爱玛都漂亮。”
“吉米和杰克那里明天知道了怎么办？还有‘荒野大镖客’！”
“怕什么？！杰克和吉米也没叫我们不要动手，要动手就今天晚上，要不软蛋杰克明天搞不好就不允许我们下手了，‘荒野大镖客’从来就没在华盛顿出现过，报纸上的东西有多少是真的？”
“我赞成，把两个安保都打死拖走，绑上石头沉到波托马克河里面，谁能查得出来？”
“那我们吃快一点，尽量多找几个兄弟，那两个狗杂种的身手挺强的，而且多找一些人，万一被吉米和杰克发现，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干了，先找人去旅馆附近盯着，再分头找人。”
晚上八点半，卡波特家族的晚宴结束，舞会无缝连接。
亨利邀请丽亚娜跳了第一曲华尔兹。
如同往常一样，精准优雅的舞步和顶级的神颜让两人迅速成为场中的焦点。
两人一边热舞，一边继续聊天。
“我最近要离开纽约一长段时间。”亨利柔声说道。
“天啦，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你要离开多久？”丽亚娜不舍地问道。
“说不准，一两个月很正常，一会跳完舞我们到那根廊柱后面去，我有告别礼物送给你。”亨利温和地说道。
“真的？！好的。”丽亚娜语气重新轻快了起来。
一曲终了，亨利护送丽亚娜到了舞场边缘一根廊柱后面，把签名的《魔法世界》第一册和20-40万字的打印稿给了她，并叮嘱她注意保密。
“谢谢，我很喜欢。”
丽亚娜激动地收下礼物，然后偷偷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亨利高大的身形和廊柱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她就踮起脚尖在亨利的右脸颊亲了一口，然后马上松开，仿佛刚刚一吻用尽了浑身的力量一般，小脸红扑扑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良心太过沉重，身体都有点摇晃。
亨利伸手扶住她柔软细腻的腰肢，让她站稳。
不过他没有更进一步索取。
毕竟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跟丽亚娜有今天这个进度就可以了，算得上已经盖上章。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并排着从廊柱后面走出来。
亨利向舞会的组织者——女主人卡波特夫人告罪，然后径自向着二楼的雪茄室走上去。
丽亚娜则走回她自己的房间，把手上的礼物放好，再返回舞场。
雪茄室里戴维、库克、查理、麦克奥、立弗大律师、安格斯议员、达尔伯格爵士还有四个亨利见过一面的中老年高官巨富济济一堂。
加上亨利之后就是12个人。
亨利的位置就在达尔伯格爵士的右边。
这个空位明显是有意留出来的。
跟这些人精在一起从来无需亨利主动找什么话题，他们自然不会让场面冷清下来。
“我郑重介绍一下，爵士，这位是亨利·布鲁斯，亨利，这位是达尔伯格爵士，他是耶鲁大学的考古学教授和著名的神秘学家。”主人库克站起身来介绍道。
达尔伯格爵士也早就站起身来，他主动伸出右手说道：“久仰大名，很高兴见到你，布鲁斯社长。”
亨利没感觉到什么危险，就伸出右手跟他握了一下就松开，同时说道：“很高兴见到你，爵士。”
接着亨利跟其他人也一一打招呼，然后才落座，拿起一根帕塔加斯雪茄开始剪、烤、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
库克先挑起话头。
“我们刚刚还在议论神智学会的事情，亨利，你知道这个协会吗？觉得他们的理念怎么样？”
亨利缓缓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众人都在注意倾听，就不急不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他们的瑜伽和冥想确实是东方世界源远流长的传承。”
“但是东方的传承往往博大精深，如果你们不精通他们的文字和文化的话，很容易理解偏差，经过别人的传授的话，就更容易产生巨大的偏差。”
“如果传授的人还不是掌握传承的东方人，而是西方人的话，那偏差更大，那么能取得的效果就堪忧。”
“我没见过神智学会的几位导师，所以无法评论。”
达尔伯格爵士立即接上话头。
“我游历过天竺国，在那里呆了半年多，见识过几位瑜伽大师，他们确实可以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展示。”
“比如全身折叠藏身到一个口径12英寸左右的木桶里面，全身凭空离地20多英寸，还有控蛇，用一根笛子就可以让十几条剧毒的蛇按照固定的套路表演，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据我了解，他们就是修炼有成的瑜伽大师，不过数量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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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比洛去诊所治疗的时候让人回去街区了解过，说是布鲁斯侦探社的总经理罗尔斯顿和蔚蓝星空的安保队长麦金，他们最近经常去伊芙琳旅馆喝咖啡。”吉米回答道。
“他们是怎么转达亨利的话的？你原文再复述一遍。”杰克吩咐道。
“好像是‘亨利社长不允许街区发生任何犯罪活动’。”吉米仔细回忆后说道。
“这段时间你们不要去那个凯姆斯通大楼所在的街区，威廉的欠条先不用管，等我通知。”杰克沉声说道。
“是。”吉米应下后快步走出办公室。
杰克收拾一下东西后，很快也独自骑马出了总部，向着华盛顿西部阿灵顿公墓的方向而去。
大半个小时之后，杰克抵达阿灵顿公墓附近南部一英里开外的一栋庄园。
整栋庄园占地4英亩左右，呈现100米×160米的样子，里面郁郁葱葱的栽满了各种树木花草，几乎把两层楼的别墅都完全覆盖住。
杰克轻车熟路地拿出钥匙打开庄园的小门，把马牵进门后拴在大门一侧的木桩上，再重新锁上小门，然后大步走向别墅。
两米宽的碎石路两旁的树林里面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腥味浓重。
此时正好一阵大风吹过，杰克满鼻腔都是腥臭味，让他顿时右手捂住鼻子，加快了脚步。
杰克走到别墅大门前五六米的时候就束手站立。
过了几分钟，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别墅一楼虚掩的大门传出：“进来吧。”
杰克这才快步走过去推开大门走进别墅一楼。
一个穿着黑色宽松居家服饰的七八十岁老人坐在大厅中间的一张藤椅上，藤椅面前有一张一米见方的小茶几，放了一杯冒着寒气的不知名绿色饮料。
整个大厅都摆满了各种坛坛罐罐，更像一個仓库，散发着一种极其特殊的气味。
杰克站在距离老人三米多的地方，毕恭毕敬地报告。
“花了两个星期，我们终于成功给威廉下套，让他欠了12500美元。”
“今天我派了6个帮众过去抓伊芙琳、爱玛和茱莉亚三姐妹，被亨利·布鲁斯的公司的两个负责人阻拦。”
“他们应该是刚好去那里喝咖啡，两人可能对伊芙琳和爱玛姐妹感兴趣，最近常常去那里。”
“他们直接开了7枪，把一个帮众的左手完全打断，其他人或者耳朵或者手臂都中枪了，没有一枪落空，应该都是神枪手。”
“其中一个负责人还转达了亨利·布鲁斯的意思，说是‘这个街区不允许发生任何犯罪行为’。”
“他们把那张12500美元的欠条撕掉并警告我们以后都不要去那个街区。”
老人问道：“威廉呢？”
“我们把他灌醉放在安德森小酒馆门口的长椅上，不过刚刚被蔚蓝安保的负责人和伊芙琳拉回旅馆了。”杰克马上回答。
老人沉吟片刻才问道：“威廉家的三个女孩都在旅馆里面吗？”
“帮众说只见到伊芙琳和爱玛。”
老人拿起绿色饮料喝了一口，然后舒服地喷出一道寒气，开始默默思索。
良久，老人才抬头一一吩咐。
“约束好手下的帮众，以后不要去亨利公司所在的街区惹事。”
“派生面孔去伊芙琳旅馆入住，调查清楚他们小女儿茱莉亚的下落。”
“如果实在找不到茱莉亚，就闹出点事来，实在不行就把旅馆烧了，盯着伊芙琳、爱玛和威廉，找到茱莉亚。”
“注意不要落下把柄，让人找到你的头上。”
“要快，五天，我再给你五天时间调查清楚，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是。”杰克鞠躬后退出别墅，原路返回。
另外一边，伊芙琳下厨做了几个大菜——烤猪蹄、烤香肠、牛肉卷和德式肉面包，再端上2加仑自酿啤酒，好好犒劳了麦金和罗尔斯顿。
两人吃得赞不绝口
“老天，每一道菜都非常美味，伊芙琳，谁能整天吃上你做的饭菜的话，真是太幸福了。”罗尔斯顿由衷赞美道。
“谢谢，你喜欢就好，今天没有你们的话，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伊芙琳感激地说道。
“不客气，我们迟早是一家.”罗尔斯顿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麦金打断。
“对，我们亨利社长嘱咐过我们，看到社区有违法犯罪行为就管一下，保证街区的安全。”
“太好了，感谢亨利社长，感谢伱们，可惜华盛顿没有报纸连载亨利社长写的《魔法世界》，不过听说这几天就会出第一册，我一定要买一本来看看，我之前看过一些客人带过来的《纽约世界报》，小说真的很精彩。”爱玛说道。
“公司是在4月29日要发行《魔法世界》第一册，我们也都有看。”麦金说道。
“亨利社长是个白巫师吗？那个《魔法世界》是不是真的？”爱玛一脸好奇之色。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但是亨利社长确实是世界第一神枪手，对了，怎么那个吉米说你们还有一个妹妹？”麦金岔开话题。
“是有个茱莉亚，她平常不在这里，她也比较怕见陌生人，今天麦金你的枪法好准，一开始都吓到我了，你是怎么练出来的？”伊芙琳岔开话题。
另外一边，四个伤了耳朵和手臂的白人混混愁云惨淡。
虽然伤口被处理好了，但是都精神极其萎靡，受伤部位疼痛不堪，都不怎么吃得下东西。
四人后来去药剂店买了四份含有鸦·片酊的止痛药吃下才舒服多了，找了一家德式餐馆开始吃喝起来。
“法克，该死的蔚蓝星空安保，该死的王八蛋。”一个混混骂骂咧咧的。
“狗屎，现在帮里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杰克就是一个软蛋，不就一个安保公司？就被传说跟‘荒野大镖客’有点关系就不敢找他们报复，我们以后怎么混？”
“这么搞以后都没人会怕我们，连别人的欠债都不敢去收，还能干什么？”
“就是，几年前皮特当帮主的时候，早就上百支枪杀过去打死安保公司那群狗杂种。”
“狗屎，也不知道怎么给杰克上的位，他以前跟我们也差不多啊，只是会讨好人，口才好一点，软蛋一个，凭什么能当帮主？”
“听说是皮特和五个大头目被人伏击，在一座农庄里面同时死了，死得很惨，连浑身的血肉都不见了大半。”“就从那时候开始，杰克莫名其妙就上位了，自从他上位之后，我们就成了软蛋，我呸！”这个混混说完狠狠地朝脚下吐了一口浓痰。
“就是，法克！我真的咽不下今天这口气，就算那个狗杂种枪法好，如果不是偷袭他也不可能把我们都伤了，那两个狗杂种应该正在旅馆里面跟伊芙琳和爱玛两个婊·子打得火热。”
“伊芙琳和爱玛的身材确实好，长得也可以，要是以前早就被我们抓起来轮了，轮完就乖乖地替我们赚钱，狗屎一样的杰克。”
“我们召集二十个兄弟，埋伏起来干掉那两个安保，然后去旅馆把伊芙琳和爱玛轮了，再把她们和值钱的东西都抢走，怎么样？”一个混混提议道。
服用了鸦·片酊之后人本来就容易变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再喝了几杯啤酒，气氛就上来了。
“干了，还有一个茱莉亚，听说比伊芙琳和爱玛都漂亮。”
“吉米和杰克那里明天知道了怎么办？还有‘荒野大镖客’！”
“怕什么？！杰克和吉米也没叫我们不要动手，要动手就今天晚上，要不软蛋杰克明天搞不好就不允许我们下手了，‘荒野大镖客’从来就没在华盛顿出现过，报纸上的东西有多少是真的？”
“我赞成，把两个安保都打死拖走，绑上石头沉到波托马克河里面，谁能查得出来？”
“那我们吃快一点，尽量多找几个兄弟，那两个狗杂种的身手挺强的，而且多找一些人，万一被吉米和杰克发现，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干了，先找人去旅馆附近盯着，再分头找人。”
晚上八点半，卡波特家族的晚宴结束，舞会无缝连接。
亨利邀请丽亚娜跳了第一曲华尔兹。
如同往常一样，精准优雅的舞步和顶级的神颜让两人迅速成为场中的焦点。
两人一边热舞，一边继续聊天。
“我最近要离开纽约一长段时间。”亨利柔声说道。
“天啦，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你要离开多久？”丽亚娜不舍地问道。
“说不准，一两个月很正常，一会跳完舞我们到那根廊柱后面去，我有告别礼物送给你。”亨利温和地说道。
“真的？！好的。”丽亚娜语气重新轻快了起来。
一曲终了，亨利护送丽亚娜到了舞场边缘一根廊柱后面，把签名的《魔法世界》第一册和20-40万字的打印稿给了她，并叮嘱她注意保密。
“谢谢，我很喜欢。”
丽亚娜激动地收下礼物，然后偷偷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亨利高大的身形和廊柱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她就踮起脚尖在亨利的右脸颊亲了一口，然后马上松开，仿佛刚刚一吻用尽了浑身的力量一般，小脸红扑扑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良心太过沉重，身体都有点摇晃。
亨利伸手扶住她柔软细腻的腰肢，让她站稳。
不过他没有更进一步索取。
毕竟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跟丽亚娜有今天这个进度就可以了，算得上已经盖上章。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并排着从廊柱后面走出来。
亨利向舞会的组织者——女主人卡波特夫人告罪，然后径自向着二楼的雪茄室走上去。
丽亚娜则走回她自己的房间，把手上的礼物放好，再返回舞场。
雪茄室里戴维、库克、查理、麦克奥、立弗大律师、安格斯议员、达尔伯格爵士还有四个亨利见过一面的中老年高官巨富济济一堂。
加上亨利之后就是12个人。
亨利的位置就在达尔伯格爵士的右边。
这个空位明显是有意留出来的。
跟这些人精在一起从来无需亨利主动找什么话题，他们自然不会让场面冷清下来。
“我郑重介绍一下，爵士，这位是亨利·布鲁斯，亨利，这位是达尔伯格爵士，他是耶鲁大学的考古学教授和著名的神秘学家。”主人库克站起身来介绍道。
达尔伯格爵士也早就站起身来，他主动伸出右手说道：“久仰大名，很高兴见到你，布鲁斯社长。”
亨利没感觉到什么危险，就伸出右手跟他握了一下就松开，同时说道：“很高兴见到你，爵士。”
接着亨利跟其他人也一一打招呼，然后才落座，拿起一根帕塔加斯雪茄开始剪、烤、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
库克先挑起话头。
“我们刚刚还在议论神智学会的事情，亨利，你知道这个协会吗？觉得他们的理念怎么样？”
亨利缓缓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众人都在注意倾听，就不急不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他们的瑜伽和冥想确实是东方世界源远流长的传承。”
“但是东方的传承往往博大精深，如果你们不精通他们的文字和文化的话，很容易理解偏差，经过别人的传授的话，就更容易产生巨大的偏差。”
“如果传授的人还不是掌握传承的东方人，而是西方人的话，那偏差更大，那么能取得的效果就堪忧。”
“我没见过神智学会的几位导师，所以无法评论。”
达尔伯格爵士立即接上话头。
“我游历过天竺国，在那里呆了半年多，见识过几位瑜伽大师，他们确实可以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展示。”
“比如全身折叠藏身到一个口径12英寸左右的木桶里面，全身凭空离地20多英寸，还有控蛇，用一根笛子就可以让十几条剧毒的蛇按照固定的套路表演，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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